梦分两幕。
第一幕如同一场失焦的恋爱游戏。
我在三部黄油的世界里穿梭,场景、人物、音乐彼此串联,如同三条时间轴的平行流。每一位“大姐姐”都美得过分,像是算法计算出的理想体温。她们笑、说话、邀我闯关、提升好感、共赴欢爱。
也可以跳过剧情,直接进入身体的章节。
我选择了后者。
连着三次,三张脸、三副气息、三种触感,在我的指尖间迅速更换。每一幕都短暂得像被掐掉的梦境碎片。
欢愉是连续的,现实感却在衰减。
有人告诉我:若不完成任务,她们无法真正留在现实。
我笑了笑——连梦也讲起游戏规则。
然后,一切模糊成一团光斑,剧情消散。记忆的录影被人剪断,剩一段遗憾的空白。
第二幕衔接第一幕。
我去找他。
他忙,但还是化了妆——那种带着疲惫的精致。我不记得我们是在我家还是他家,只记得卧室的光很柔。
手机亮着,放在床上。
他问我在干嘛。
我说,我打了三个黄油,很高兴。
他拿起我的手机,翻看游戏界面。
我看着他的指尖滑动屏幕,心忽然被点燃。于是我从背后推他,一起倒在床上。
他侧身,我也侧身。
他问我,那个女人是谁。
我说,是游戏里认识的。或者,是黄油的作者?还是,她根本就是游戏里的角色?我记不清了。
他说:“我认识她,她伦理上不行,不如我,我怕她带坏你。”
他开始跟她聊天,而我抱住他。
胸膛紧贴,心跳压在他的背脊上——怦、怦、怦。
我抚着他光滑的皮肤,像在安抚一只惊恐的动物。
“今晚,你就是我的。”我低声说。
他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或许没有——梦的声带总是不可靠。
他的头发滑过我的指缝,空气里有甜味。
我听到自己说:“痛苦的孩子啊,可怜的你……”
他没有回头。似乎,我其实没说出来。
时间像粘稠的液体在床单上流动。
然后他转身。
我们面对面。
他盯着我,语气像是询问,又像是宣判:“你真的想这样吗?”
我点头。
那一刻,世界收缩成他的眼睛。
他伸手,抓住我的头——
吻了上来。
最初是突袭,是掠夺,是审判。
然后,一切柔化了。
他一边吻,一边整理自己妆容——我甚至看到唇印在粉底上的裂纹。
酒与烟的味道在梦里被屏蔽,只剩温度与湿度。
我搂住他的脖子,不让他逃。
舌头与舌头相互寻觅,像两条被放回河里的鱼,四处游荡。
我感到心跳加速,呼吸打结,时间碎裂成一连串体温的闪光点。
他主导,我顺从。
他深入,我回应。
我们交换气息,互为镜像。
我想,这就是我一直等待的——
被他吻,被他接受,被他定义。
我斜着头,让角度完美贴合。
在他的瞳孔里,我看到自己:
模糊、颤抖、幸福得不真实。
那一刻我想——
我真的成了他眼里的那个人。
梦寐以求的“我们”,终于被梦替我完成。
可就在我想更深地沉下去时,他眼神里的我,变了。
我忽然明白:梦不会永远停留。
于是画面定格——
我们相拥、无言、呼吸交叠,
而我在他的眼里,看到了自己,
也看见了那个终于接受一切的念头。
梦结束了。
醒来时,唇上仍有余温。
(ChatGPT把我的梦改写得真好…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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